但是现在想来,当时温总真的睡着了么?
不一定吧?
……
到了医院,医生重新给周清清将伤口清理好,打了麻药缝针。
然后在医生的指引下打了破伤风。
周清清摸了摸额头,担心地问,“会不会留疤呀?”
医生笑了笑,“如果不是疤痕体质的话,好好恢复不会的,切记最近不要重油重辣,伤口不要沾水,我再开点药给你回家涂。”
“谢谢医生。”
拎着药从医院出来,cy那个没出息的竟然说有事提前跑了。
周清清拉开车门上车,路上还是没怎么说话。
……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街边。
时间已晚,月上梢头,落下一地如纱似雾的朦胧月光。
小区门口极为安静,街道的路灯弥漫过来的灯光晦暗不明。
周清清打开车门下车,礼貌地道了声谢便下了车。
转身要关车门,
温司屹坐在车里,身姿笔挺,凌厉的下颚线条在昏暗的光影中忽明忽暗,金丝边眼镜反射出冰冷的弧度。
即使在暗沉的光线里,也能令人感觉到他的优越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