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真是个小笨蛋！居然连鞋带都不会系！”与toa同组的孩子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跟在toa的身后就跑来了，他对着na摆出了一个鬼脸，用滑稽的语调说着，“小笨蛋，小笨蛋，现在就这么笨，长大就变成大笨蛋了！”

na低下了头没有出声，只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toa你也是的，你就不要管这个小笨蛋啦。”与toa同组的另外一个男孩也对toa说道，“老师都要走远了，她组里的人都没管她我们凑什么热闹。”

“你们先去吧，我等会和na一起去，”小小的toa依旧半跪在na的面前，“还有na不是小笨蛋，na是个很乖的孩子，你们不要这么说她。”

“小笨蛋就是小笨蛋啊，什么都做不好还不让别人说么？”先前挖苦na的孩子噘起了嘴巴，双手背到后方枕着头，“而且和小笨蛋玩也会变成小笨蛋的，toa我们快走啦，不然也要变笨了！”

“我不是……让你不要再叫na小笨蛋了么？”toa帮na重新系好鞋带，站起了身子侧过了头，带着一脸笑意看着那两个孩子，过于低沉的声音似是在警告一般，“给na道歉。”

“什么呀，”坏孩子抬了抬眉毛，“我又没有说错，而且toa和na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干嘛对她这么好？难不成你喜欢这个小笨蛋？”

“是的，我喜欢na，所以呢？”toa依旧笑眯眯的，扬起的嘴角有些抽搐，似乎已经不剩多少耐心了。

“喜欢？！就是要和她结婚的意思么？”另外一个孩子也凑了过来，睁大了眼睛，“咦？toa居然要娶个笨蛋当老婆？！”

“toa你真的要和她结婚么？我听妈妈说和笨蛋生出来的孩子从小就傻乎乎的，会是个小傻瓜，你看na这么笨，toa你可要想……唔……哇！”他的这句话还没说完，toa就捏起了肉乎乎的小拳头照着他的鼻子砸了过去。

“toa……你这是在做什么！”同行的孩子扶着被揍出鼻血的孩子，看脸上的表情似是被吓到了，“我要……我要告诉老师……”

“去说啊，”toa阴沉着小脸往前走了两步，垂眸看着两人，模样十分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