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na,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不过并非现在。”noah打断了我的话,他垂下了眼眸,继续看着手中的检查单,“你的情况并不稳定,就算是在救护车里,也没足够的急救措施,所以一切都等到了信浓在说。”

“可是……”就算noah这样说,“把我转去信浓的医院就可以了吗?就算不直接告知toa,等他发现我不在的时候,不是一样……”

从车子发动之后,我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我可以避免和toa告别,让他可以不被我需要转院去信浓的事情刺激到,可是他总归要知道这件事情的不是?等他发现之后,我已经转院离开,后果岂不是更加的不堪?

“嘘——”noah把食指竖在了自己的唇前,柔声重复了一遍自己先前说的话语:“等到了信浓再说。”

看noah的态度,似乎在到信浓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开口透露任何讯息给我的。

从东京到信浓,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这一路十分的难熬,迫切知晓一切的心焦躁不安的跃动着,根本无法像noah说的那样好好休息不说,一直被迫高度紧张的神经,弄得我颇为疲惫,以至于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筋疲力竭了。

“noah医生,我们……”司机打开了门,声音却在瞥见我的那瞬停了住,他微张着嘴巴,愣愣的看着我,模样有些不可置信,“noah医生,你……你身边那位……”

“我们在路边载的病人,正好也要来信浓医院的你忘了?”noah像是事先知道司机会露出这副模样一般,淡淡的回道。

“诶?有……有这回事么?”司机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中途不是下过一次车么?那时候带上来的。”

在这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中,noah的确下了一次车,不过是去买了些热饮回来,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