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a……”我犹豫了一下，不敢做太多的思考，做了一个深呼吸回答道：“toa不会是犯人的。”

“……”toa愣了一下，“我说的是如果。”

“没有如果。”

我的语气很坚定，toa苦笑着继续做着假设：“那么去掉“如果”我就是犯人的话，你准备怎么办？”

“不可能！”

“na……”toa的声音十分无奈。

“如果……不对是假设……不！就算……”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能看清楚toa的后背，我明知道toa看不到却还是勾起了自己的嘴角，摆出了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

“就算toa是犯人，我能做的也只有和toa一起去赎罪喽！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沉默了几秒，toa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转过了身子，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用着拿我没辙的语气道：“你这算是哪门子回答？”

“算是……toa一定要我做出回答的回答。”我仰头看着他，“也是我能给出的唯一答案。”

toa看着我，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垂下了眼帘，轻轻摇了摇头，“你早点休息吧。”

未完的话题被这样截断，让人有些不习惯，我愣了一下才点头“哦”了一声。

“那，晚安。”

“好……晚安。”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要是现在伸手拉住toa的话，他便会开口和我交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