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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戈剑眉一挑,“叫你爷爷作甚?”

当年武安侯等一帮老匹夫从中作梗,致使他夺皇位失败,仓皇逃出兴阳城;今年他起兵,又是沈存玉和沈彦义搅了他的好事!

当初他就不该心慈手软,直接将武安侯府屠杀殆尽!

安王闭上眼睛又睁开,大义凛然道,“错在本王,与本王的家眷无关,安州数万将士、百姓更是无罪。你们收手吧,本王跟你们回兴阳,不要再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

沈戈一拳狠狠打在安王的肚子上,直接将人踹倒。沈戈提剑上前,一脚,两脚,三脚,脚脚都踢在让他痛不欲生却又不致命的地方。一辈子养尊处优安王哪受过这样的痛,早已端不住王爷的架子,蜷缩后退,疼得不断哀嚎。

沈戈将安王踢了个半死,才上前一脚踩着他的胸口,用剑指着他的脸骂道,“要不是得留着你的狗命交差,老子现在就把你剥皮点天灯,以祭三州十三县数万百姓的亡灵!”

安王吐了一口血,冷笑道,“今日的仇,本王记下了。”

呦吼?沈戈脚下一用力,“怎么?你以为你是当今天子的皇叔,就能免除死罪?”

安王疼得说不出话,但脸上明显就是这个表情。他是当今天子贺承泽的亲叔叔,就算犯了错,回京之后最多也就是削去封号圈禁,或被罚去守皇陵,死罪,是不可能的。

沈戈俯身,手拄在踩着安王的腿上,笑得如同恶狼,“血债就得血来偿,来人!”

沈戈的亲卫立刻上前,“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