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沈戈虽然厉害,但沈存玉将军可是咱们大夏第一女将军。”
“就是。”房氏也点头,沈存玉自幼习武,沈戈再有天赋,也不可能正正经经练了一年武功后,就能打败沈存玉。不过,看女儿笑中含泪的模样,房氏觉得沈戈定还在信上写了别的事,不过她没有追问,转而问起大福,“玉春,大福信上怎么说?”
卢玉春长了些肉的小脸带着笑,“沈存玉将军带兵围困了安州后,安王用信鸽与外界联系,但信鸽都被大福他们用箭射下来了。大福写信时,安州已经没什么不往外飞信鸽了,沈存玉派人去城门外骂阵,让安王再放些鸽子出来,因为右侯卫没有鸽子汤喝了。”
房内笑声一片,温氏满眼星星道,“沈将军巾帼不让须眉,乃是我大夏女子之楷模!”
其实,夫君歪七扭八的信上,还写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件事沈戈一定在信上说了,卢玉春不提,是觉得这件事让如玉讲出来更好。
四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林如玉才道出信上最爆炸性的消息,“沈戈在信上说,已经能确认他就是沈叔祖寻了多年的孙儿沈彦义,他已与沈将军相认了。”
房氏很是平静,因为她早已猜到了;卢玉春刚在信上看到了,所以也很平静;只有笑得腮帮子疼的温氏吃了一惊,手里的葡萄被她捏爆了,汁水滴滴答答落在衣衫上,瞪大眼睛合不拢嘴,“大,大嫂……”
房氏被她的样子逗笑了,递上帕子让她擦擦手,“嗯,你不要太激动,先把手擦一擦。”
“来不及了。”怀孕九个半月温氏握紧了帕子,“大嫂,我……要生了。”
啊?啊!
林如玉和卢玉春慌了手脚,房氏却很沉稳,“别慌,你二婶这一胎胎位很正,会平平安安的。林泉家的,你和许嫂子把二夫人送回长更院,如玉派人去请你二叔回来,玉春让人去请产婆……”
房氏一件件事情安排下去,众人立刻闻声而动。温氏被两个婆子扶着向外走时,嘴里还念叨着,“我这都是第三胎了,没事儿的。大嫂坐着别动,帮我给孩子起个好听的名儿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