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会儿没精神,不想听你说废话。你放心,老子以前没有,以后更求不到他们头上。匪老大死了,一线峡就是一盘散沙,真不知道是哪个衙门这么有眼力,居然看得上这帮玩意儿。”
沈戈笑了,“或许他们看上的是匪老大。”
徐乾奎也憋不住笑了,好奇问道,“匪老大不是善茬,你们是怎么把他收拾掉的?”
沈戈将刘栩良守株待兔砍铁索的事儿讲了一遍,这事儿就算他不说,刘栩良自己早晚也会嚷嚷得尽人皆知。
徐乾奎啧啧几声,“敢劫刘栩良押镖的船,他们这不是上赶着找死么。”
两人聊得正欢时,徐月凤带着郎中来了。
郎中给徐乾奎问诊开方后,见沈戈一直在边上站着,忍不住劝道,“沈少爷不宜久立,还是坐着为好。”
让大儿子送郎中出去后,徐乾奎忙问沈戈,“戈儿受伤了?”
沈戈笑嘻嘻道,“只受了一点皮肉伤,不碍事。”
“你这小子真是能忍!肩膀受伤了吧?不能久站是腿上也有伤?”怪不得刚进门不让自己拍他呢。
“阿翁,饭好了。”
徐月凤端着热腾腾的菜走进来,嘴里含着阿翁,两只眼睛却盯着沈戈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