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哪一步没有搞清楚吗,蔡琰为不是局长吗?你们不是调查官吗?那这么说起来,你们要杀的不是自己的上司吗,这,这这这!造反?
云翳清的神情太过惊悚,让聂文都注意到他了。
他怜悯的看了眼被3队行事风格吓傻的云翳清,友好的递过去一杯水,压压惊。
“习惯就好。”
聂文一身腱子肉的强壮结实,但这样的巨大如小山般的块头,却缩在沙发一角,宴颓流和白翎羽说话时,根本不敢反驳一句。
以致于让他现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格外有说服力。
“在我们这,没有谁能杀谁不能杀,谁位高权重,就只能忍着那种说法。余队才是我们唯一的衡量标准,余队认为谁能杀,谁就能杀。”
聂文轻松道:“如果真是背叛者,那刚好是我们的工作范围了。”
云翳清:“…………”
!!野啊,兄弟。上次我听见都能杀这句话,还是在菜市场卖鱼。
听到有人竟敢打自己宝贝弟弟的主意,就连左秋鸣遇险也是被人算计好的,左春鸣顿时坐不住了。
他眯了眯眼,那张俊美阴鸷的脸上,露出危险神色。
养伤期间,本就身体底子不好的左春鸣,更是足足瘦了一大圈,脸只有巴掌大,下颔线分明。
肉少了,从皮肤下露出的骨相,就更加显露出阴鸷锋利的一面。
当左春鸣笑起来时,惊得云翳清都抖了抖,觉得自己怕不是看见了一颗冉冉升起的变态连环鲨手。
云翳清:说好的养伤呢?怎么每天都吓得我快要去世。
左春鸣很快就让自己留在云省的朋友和线人们动了起来,针对蔡琰为开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