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呵呵瞥了眼关起大门的秦伟伟办公室,摇了摇头:“天天在外面不知道多炫耀自己这个学生,夸就这一个继承自己衣钵青出于蓝,怎么人一到面前,反而不说了?”
教授啧啧:“没想到秦主任还有害羞的一面。”
他背着手,悠闲摇晃着哼着歌走了。
但办公室内的气氛,绝对不是外面想象的山雨欲来的紧张,或是执手相看泪眼的温情。
而是祈行夜将秦伟伟按在椅子上,又殷勤端茶倒水,笑眯眯的好脾气,任秦伟伟气呼呼的怎么骂也不还嘴。
没多久,秦伟伟自动消气。
他看了眼站着的祈行夜,不悦:“站着干什么?过来坐!省得一会谁看到了你又说我虐待你。”
祈行夜笑嘻嘻凑过来:“怎么可能呢,我和伟伟天下第一好,大家都知道。”
秦伟伟:“……不用你和我第一好,求你离我远点,我就烧高香感恩戴德了。”
但等一口气喘匀了,秦伟伟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怎么突然跑过来了?说吧,又惹什么祸了。”
秦伟伟:收学生再被学生坑是我的宿命,想逃也逃不掉,我已经了解了。
祈行夜大惊失色:“伟伟你怎么能那么想,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这种优秀青年,怎么会做那种事!”
“嗬嗬。”
秦伟伟皮笑肉不笑:“信你才有鬼了。我不了解你?你嘴里有一句真话的吗?”满嘴跑火车。
任是谁被坑了七八年,想逃都逃不掉,也会逐渐躺平认命。
秦伟伟消极摆烂,已经掏出手机做好了准备:“说吧,又惹什么东西了?人还是鬼?哪里的路子?”
反正不管哪条道上的,都能摆平。
祈行夜:“真的没有惹祸,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