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没想到,还有把阻断剂当水喝的一天。”
旁边一对搭档在专员的死亡微笑注视下,更是边打着饱嗝边酒局劝酒式劝对方再喝两个。
“来来来,再走一个,咱们哥俩儿有什么可说的。”
“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喝!”
拿着阻断剂,对管吹。
专员假笑:“…………”
那对搭档气喘吁吁:“这下行了吧?可以进去了吧?”
专员看了眼记录,遗憾摇了摇头:“不行,按照科研院重新估算的现场污染当量,你们一个还得喝八支,一个还有十五支。”
那对搭档:“…………”
专员温馨提示:“喝不完,不让进哦。不然你们要是被污染了,副官会追责我。”
搭档:“草!”
“草!!喝!”
小小一管阻断剂,喝出了一种悲壮感。
旁观的调查官:“…………”
他捂住嘴巴防止已经顶到喉咙的阻断剂吐出来,等身边的专员确认放行后,就赶紧穿着一身厚厚七八件的防护服,迈着比平时迟缓笨重不少的步伐,向亮子家所在的居民楼走去。
第一批进入现场但出事的特殊作业小队和调查官,都已经撤了出来,就在楼下不远处接受检查和清理。
还有一名心理医疗官在场,半蹲着温和与生化服们对话。
亲眼看着自己熟悉的同事在自己面前被墙壁吞噬,对这些人来说,是不小的心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