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行夜:快!拿出你污染源的气魄来,摇人来打我!
污染源惊恐注视下,祈行夜对虚弱得只剩一口气的“老弱病残”也毫不留情,硬生生将污染源当做了练功木桩,耗费将近一小时,练习了整套拳法刀法。
最后双手沉稳向下压去,一口浊气吐出。收势。
祈行夜笑眯眯:“顺便练习好了日课,真是节约时间,一石三鸟。真是个贴心的污染源。”
外围的陈默扣扳机到手痛,默默边数着一百二十,一百二十一……边无聊的打哈欠。
而污染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滩黑液,贴在地上铲都铲不起来。
聂文进入巢穴遗址处理剩余的污染源残骸时,看到的就是这副闻者落泪的惨烈景象。
惊——年轻小伙痛殴虚弱病患为哪般?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1
他任劳任怨跪在地面上用匕首铲着地面的“人干”,壮硕身躯委委屈屈做着细致活儿,连地缝和砖头孔隙里的黑液也不放过,活像被后妈姐姐欺负的灰姑娘辛德瑞拉。
最后变成了特殊金属拘束桶里的两整桶黑液。
乍一看,很像挑粪工。
白翎羽嫌弃后退。
聂文感动:“她都不忍心看我受苦,她真是善良!”
白翎羽:“呵,聂傻子,怕不是缺氧大脑坏了。”
但她站在巢穴遗址,看着四周墙壁地面上残留的刀痕和残缺,大脑中迅速根据攻击曲线重构出当时现场的战况,仿佛祈行夜和污染源就站在此刻空荡荡昏暗的地下室,为她重演。
白翎羽不是蜜糖、丝绸和玩偶堆出来娇养大的可爱女孩子,唯一能称得上可爱的,只是长相。
她是战士,战斗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