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聂文愧疚,心疼:“一发子弹造价好几千块呢!怎么都浪费在你身上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肉泥:……要不你还是心疼下我吧,别心疼子弹了。
在巢穴里玩得正开心的祈行夜,完全不知道巢穴外还有商南明在寻找他。
他对其他人的担忧或什么情绪全然不在意,就算有人当面告诉他很担心,他反倒会觉得莫名其妙:担心我干什么?我玩得正开心呢!
祈行夜依旧在拎着手里的头颅笑嘻嘻的聊天,边说着,边向破败庭院坟墓里走去。
——单方面聊天。
徐丽丽仅剩的头颅被祈行夜揪着头发拎在手里,原本在宴会上打理精致的漂亮秀发,现在已经变成了打结炸毛的鸡窝头,乱糟糟一团,那张漂亮的脸上也满是划痕和泥土,还沾着枯枝败叶,好不狼狈。
一开始头颅还愤怒瞪视祈行夜,但对方不仅不受影响,反而更加兴奋的侃侃而谈,说起自己曾经和秦伟伟下墓挖尸体的经历,说村子里的精怪蛊师。
“里面有个妖怪,和你长得特别像。”
祈行夜比比划划,乐不可支:“就是你比它丑了点。”
头颅:“…………”
它生无可恋,两眼呆滞无神,似乎在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祈行夜。
最恨的是它被堵住了嘴巴,连反驳的机会都不会!
让它说话!让它骂人——啊!
祈行夜才不在意头颅是怎么想的,他随手晃了晃头颅,笑眯眯道:“除非你想说徐丽丽的事了,不然嘴巴可以暂时休息下,听我说就够了。”
他控诉:“我说的就那么无聊吗?你干什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别看我是民俗学的,以前为了赚生活费也在茶馆说过评书,撂地卖艺说过相声——好歹是津门,咱们入乡也要随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