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呼啸,腥臭腐烂的味道熏得人睁不开眼。
被狂风吹个正着的祈行夜:“…………”
好像被讨厌了。
被损毁了巢穴的污染源发了疯,疯狂攻击祈行夜,甚至就连他身后的污染物都不在意了,所有的仇恨值都集中在祈行夜一人身上。
他不得不在客厅里仗着灵活辗转腾挪,不断避让开污染源无所不至的攻击。
手里的武器更是帮不上什么忙,被祈行夜嫌弃:“挠痒痒呢吗?”
痒痒挠:……你猜我为什么叫痒痒挠?
他随手将被污染源一掌拍断的木头扔到一旁,在被逼进厨房时,终于心满意足的摸到了老朋友铁锅,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风,和另一手中的菜刀配合得毫无间隙。
一手切菜,另一手下锅。
锅里活蹦乱跳都是被现宰现杀的血管烂肉。
罗溟等人冲上来时,离老远看到的就是祈行夜站在满地粘液碎肉中,悠闲自得的“炒菜”。
他甚至还在颠锅。
罗溟:“…………”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担忧祈行夜的自己是傻子。
“祈行夜!”
罗溟大声吼着指向祈行夜身后的窗户:“你跳下去!”
祈行夜刚看到前来增援的调查官们,还没来得及露出欣喜笑容,就忽然听到罗溟的要求。
“???”
罗溟终于忍不住想要弄死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