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作声，聂昭轻笑，“谁能想到，我们俩居然还有能坐下好好聊天的时候。”

周易喝茶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头道，“你对迎迎最好死心。”

聂昭玩味的看他，“我要是不呢？”

周易冷笑，“除非你想死。”

聂昭调侃，“这么狠？”

两人的关系，亦敌亦友。

前一秒还在并肩作战，后一秒就直接翻脸不认人。

两人对视，谁都不妥协。

半晌，聂昭倏地一笑，“你就是命好，比我早遇到他。”

周易脸色阴沉，“就算你比我遇到她早，你也没戏。”

聂昭讥讽，“你以为你会的那些套路我不会？如果……”

聂昭正说着，周易冷声打断他，“可惜没有如果。”

聂昭说话声音一顿，呼吸莫名窒了下。

是啊，没有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聂昭喉结滚动，轻嗤一笑，“算你命好。”

聂昭从水天华府离开的时候，姜迎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池塘里新养的鱼。

葛洲蹲在她跟前，手里拿着一些鱼食在投喂。

姜迎看着他笑，“你能不能悠着点？一次扔那么多。”

葛洲抬头，“多吗？我没觉得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