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浩点头哈腰，“您的话我一定带到，姜经理，您放心，现在的年轻人，远比你想的坚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邵夏懂这个道理。”

戚浩话毕，姜迎没再作声。

戚浩知道姜迎要忙，说了两句奉承话，道别离开。

目送戚浩离开，姜迎拿过办公桌上的水杯抿了几口，想到邵夏，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

总想成为优秀的人，又总噤若寒蝉。

靳白办事从不让人失望。

一个多小时后，姜迎接到了靳白的电话。

姜迎按下接听，“说。”

靳白隔着电话顿了几秒，哽咽出声，“你好冷漠。”

姜迎，“……”

靳白话落，见姜迎没接话，自己忍不住先笑出声，“姜迎姐，你想先听谁的消息？”

姜迎回话，“关蕾的新住址。”

靳白，“无巧不成书，她现在就住在我这个小区。”

确实挺巧。

姜迎沉默了会，又问，“万华周刊那个老总呢？”

靳白，“花边新闻倒是没有，不过我查到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