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这句话,为首的那人扬起手中的棍子,掀翻了门边堆放的杂物。
一身的煞气,眼角长长一道疤蔓延至嘴角,看起来就不是个善茬。
苏禾柠往他身后一看,与这人一起来的还有七八个彪形大汉。
他们的视线不善,吓得围观的众人连连后退。
苏禾柠非但不怂,还打趣一句:“哟,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你管!”那人哼哧喘着粗气,把手中的武器亮了出来。
他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冲着常德老先生来的!
邹和平可算等来了靠山,喜形于色,张口就道:
“他们是来主持公道的,刚才大家可都看到了,常德先生没有行医执照,但是却给人开药针灸,这违规了。”
单凭这句话,苏禾柠就知道了这些人来路。
原来是和他一伙的。
按着邹和平的人立刻加重了力道,一阵嗷嗷的吃痛声响起。
苏禾柠迎上前去,耐着性子说道:
“病人是我收下的,针灸是我扎的针,要问责也是该问我,关常德老先生什么事?”
她视线微沉,但挡不住对方胡言乱语。
“这是不是常老头子的医馆?”
“那个人是不是在这里治的?”
“他是不是得为那个病人负责?”
那伙人浑水摸鱼,颠倒黑白。
一个个异口同声咬定常德先生逃不脱责任,犯了法,违了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