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水了?”

“倒是不曾破水,只见了些红。”

“哦,现在多久痛一次呢?”

“不好说,有时间隔短一些,有时长一些。”

樱宁道:“看样子,太医和接生姥姥判断的都差不多,凤蝶,你这是才开始发作,等要生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不碍事的,第一胎都要慢一些。”

金凤蝶一听,又哭起来:“还要多久啊?每次发作都好痛啊!”

“这还不算真正痛的时候。”

“啊?那是要多痛?”金凤蝶生无可恋的抱着栏杆,“我受不了的,我肯定受不了的。”

樱宁安慰道:“不要这么没信心,你连大冬天在冰天雪地里不穿衣服跳舞都能坚持,我相信你的潜力。”

金凤蝶:“……娘娘,人家什么时候没穿衣服了,多少还是穿了些的。”

“聊胜于无吧。”

“……”金凤蝶呜呜哭起来,“娘娘,人家痛得难受,您就别笑话臣妾了。”

“好,我不说了。”樱宁道,“既然还不到生的时候,你与其抱着栏杆不撒手,不如就起来走动一会儿吧?我听说这样好生产些。”

“不要,我走不了。我肚子一坠一坠的难受,我不能动,我怕孩子掉下来。”

“我保证不会的。”樱宁温言说,“要么,让她们给你检查一下,看看开了几指了?”

“我不要,那个检查太难受了,太痛了!”金凤蝶当即拒绝,“我宁肯起来走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