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音阁供奉着佛祖呢,想到每次侍寝都有佛祖看着,阮敏敏不免觉得心里发毛。

李成又劝道:“阮嫔娘娘请回吧,别让陛下不高兴。”

阮敏敏不甘心就这么回去,质问道:“李公公,你刚才说任何妃嫔都不可以进入勤政殿,我怎么记得皇后娘娘来过不止一次呢?”

李成就笑了下。

阮敏敏恼怒:“你笑什么?”

“阮嫔娘娘息怒。”李成垂首,“奴才是觉得,阮嫔娘娘不应该和皇后娘娘相比。”

“大家都是皇上的女人,有什么不能比?”

“陛下的妃子可以有无数个,皇后娘娘却只有一人。这可比不了。”李成毫不客气的说,“容奴才说句不敬的话,这宫里,皇上是主子,皇后娘娘是主子,太子殿下也是主子。至于其他人嘛……”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阮敏敏有些难堪,但对方说的又的确是实话。

论地位,她是不能和皇后娘娘相比,但论恩宠,如今的她远超宫里任何人,也包括皇后娘娘。

她不信她连勤政殿都没资格进去。

李成不理会她这些,坚持拦着不让她进。

阮敏敏冷笑:“听说去年冬天的时候,你也曾拦过皇后娘娘,后来被陛下罚在雪地跪了一夜,冻坏了腿。虽然现在并非雪天,但跪一天也够受的。难道李公公还想再体验一次?”

“奴才只是奉命行事,若因此而受罚,奴才心甘情愿。”

“你到底让不让开?”阮敏敏气恼。

李成站着一动不动,声音甚至有些冷:“阮嫔娘娘身子娇贵,何必跟奴才一般见识呢。若伤着了阮嫔娘娘,奴才担待不起。”

“好,本宫就在这里等着,本宫就不信等不到皇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