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宁冷笑:“这还得拜你心中的业障所赐。”
法通愣了下,默默垂下了眼帘。
樱宁有些后悔,忙说:“大师,我说这话不是针对你。”
法通微微摆手,说:“贫僧明白瑄王妃心中的怒。皇上的身体,事关国体啊。”
“太医也正在想法子,但我还是想来问问法通大师,可有什么特的法子吗?”樱宁说。
“我所知道的关于治疗这种病的法子,与丹砂有关。”
“又是丹砂?”
“看来,太医院的大人们也已经想到了这个办法。”
“我看薛太医的药方里,就有丹砂这一味药。”樱宁解释道,“药里放砒霜,我虽然觉得心惊胆战,但为了治病,也只能冒险尝试。法通大师的方子,可否给我看一看,我虽然不懂医理,但我可以拿回去请薛太医参详。”
法通说:“贫僧没什么方子,方法也很简单,用丹砂碾末,涂抹在患处。”
“就这么简单?”
“方法简单,能够管用,贫僧也不能保证。”法通说,“贫僧还未见过得这种病的人,更没有治疗过。抱歉,帮不上瑄王妃的忙。”
樱宁道:“大师太客气了,您能提出丹砂这个法子,已经让我心里安定了许多。起码,我知道薛太医走的这条路是正确的。”
法通道:“尽人事,听天命。凡事不要强求,想开些。”
尽管他已经这副模样,却还是本能去的试图去安慰和开解别人。
樱宁笑道:“我这种庸俗的红尘中人,就算想不开,也不会折磨自己。倒是大师,真的别太苛责自己,天地这么大,您把自己困在这一室之中,何必呢?何况您也并未犯那么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