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秋的脸也沉了下来,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女儿:“安庆,你这孩子也太荒唐了!”

张俏俏冷笑:“我荒唐?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怀孕!是你们瞎折腾,找了这么多大夫来丢人现眼!”

“你还顶嘴,董太医都说了你是假孕!”

“那又怎么样?我都成亲这么久了,我心里想怀孕,这也有错?我又没骗你们!”

“你就知道在家里横!”

张高秋气的无可奈何。

蜀王妃叹道:“别吵啦,没怀就没怀,你们父女俩光吵有什么用呢。”

沉默了一会儿,张高秋问董太医:“老董,为什么本王先前请的两个大夫诊不出来呢,他们都言之凿凿说郡主真的怀孕了。”

董太医就笑道:“此种脉象特殊,若没有经年的经验,的确容易察觉不到,被瞒过去的。”

他是老好人,即便自己已经做到了太医院的顶点,依旧不会去说其他大夫一点不好的话。

说起来也简单,无非就是脉象复杂,医术不够好的大夫,是诊断不出来的。

张高秋就笑道:“果然还是太医们医术高超,非民间大夫可比。”

“王爷谬赞了,若非老夫行医四十载,也是很难判断的。”

“这么说,整个太医院只有您才能判断出这种脉象?”

“给他们年轻孩子几年时间,应该也可以的。”董太医委婉的笑道,“既然郡主没什么大碍,老夫这就回去了。”

“送您回太医院吗?”蜀王妃说,“来人,套车送董太医回去,慢着点。”

“今儿老夫不当值,回家溜达溜达。王爷王妃留步,留步。”

董太医提着药箱,慢腾腾往外走。

“董太医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