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只是实话实说!”
卫老伯的表情非常痛苦,可是他咬牙也必须这样说。
老大夫便更直接了,“皇后娘娘确实与人私会,你怀孕是在皇上离开一月后,我那次诊脉路过,还听见屋中动静,是你与男子……随后便是那聂先生的尸体被抬出来了!”
他是村里的老大夫,行医多年,走夜路也习惯了,看见了卫明泽掩埋尸体,才带着人,找到了聂先生的尸体,作为证物,抬上这奉先殿来。
“我没有!那一次我是被欺负的!我跟他没有私情!”
老大夫的话,引得容韵大怒。
李老国公双眼一眯,立刻见缝插针,“哪一次?看来这位老大夫,所言不虚,皇后娘娘,您的贞洁,只怕终究有损了吧?”
“没有!”容韵拼命的摇头,眼前这个老人的目光很锋利,就像一把刀,要将她一寸寸的剥开。
“婧婧……”秦穆炎的嗓音微微颤抖,“你在说什么?什么那一次!”
旁人的话,他都可以无视,证物证词,他可以自欺欺人!
可是容韵自己说的话……
容韵知道自己不该说,不能说,可是她不能让老大夫诬蔑她。
秦穆炎坐不住的站起来,从龙椅上冲到她面前,他沉稳有力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告诉孤,那一次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是……我是被欺负的。”容韵不敢抬头看他,秦穆炎越是重视,她便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