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来,众人倒是都称她公主,称楚奕寒一声驸马爷。

可是再没往日那种,她能在宫中横着走的亲切感了。

“不是你表哥不好相处,而是这一年来的变故,大不相同了,就连宫墙,都是新砌的。”

楚奕寒拉着苏映雪走到墙边,苏映雪摸了摸墙壁,发现当真是新砌的宫墙。

皇宫生变,朝堂动荡,大魏就像是被一把火烧成了灰,如今重新砌成,定然是有许多与众不同的。

秦穆炎确实也不同了。

她想的是这般,楚奕寒却看到的比她更多,“秦穆炎三月之前给你传信,说是爱妃生病,请你前来医治,我们两个行路较为缓慢,走了近两月才到这都城,按理说,秦穆炎若真疼爱他的那个皇妃,理应立刻带你去见她,可是今晚直至宴饮结束,他只字未提。”

苏映雪歪了歪脑袋,“是啊,表哥他如果真的心疼那个妃子,以他的性格,在城门口接到我们,就该火速带我们进宫,去见那个妃子了!”

可是秦穆炎不但没提,且还直接喝多了酒,被自己灌醉了,让他们两个不好去找他说话,仿佛是……刻意遮掩!

想到这一点,苏映雪越发觉得,这大魏皇宫奇奇怪怪了!

她本无意插手秦穆炎皇宫中的事情,可是她担心外祖母和姑母!

她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大表哥了,仅剩下的亲人,她不想也失去见面的机会。

于是她便想着,找他们这宫里的宫人套一套话,至少能问出点什么来。

可是她若有似无的跟伺候的宫女聊了许久,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宫殿里伺候的,就连大宫女,都是近一月才进宫的,根本不知道此前宫中发生的事,无从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