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有迟肆照顾,她也能放心的离开去工作。
穆浅没了兴致,转身进了卧室,两手拉住玻璃门,“我要休息了,你请自便。”
真的和这男人讲道理,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迟肆回过神来的时候,玻璃门已经合上了,绣着牡丹花的暗蓝色窗帘彻底遮挡了他的视线。
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这也是他想知道的。
自从见到穆浅之后,他做那个梦越来越频繁,如同一个魔咒一样跟着他挥之不去。
梦里的人站在云巅之上,只一个背影,脚下是满目疮痍,尸横遍野。
可那个背影到底是谁,至今他都没看清楚。
“先生?”衡礼站在院子里叫了声。
迟肆起身走了出去,在院子里站定之后,衡礼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要过去看看吗?”
男人没有说话,带着衡礼消失在院子里。
穆浅靠在床上,思索着刚刚梦境里见到的场景。
慕浅让她看到了云予微的死亡,目的是什么,而且看慕浅刚刚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话想和她说。
如果她是用了术法将自己的意识留了下来,可是在慕浅死亡之前,她体内的灵脉是没有觉醒的。
这一切都太奇怪,奇怪的让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