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如果没有一定的学识积累,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鉴定水平的。
“没做什么,就是四处走走看看。”穆浅回了句。
“那是谁教你的画作鉴赏?”
穆浅咬了口苹果,思索着回了句,“有段时间认识了个老头子,到青城采风绘画,说是看我挺有天赋的要收我为徒弟,让我跟着他画了一段时间的画。”
听了她的话,云景瑜心里有了思索。
“那人是?”
“染牧。”穆浅头也没抬的说。
如果说她是染牧的徒弟,那么今天的一切就有了解释。
可是染牧曾对外声明,不收徒弟,也不开班授课,穆浅这唯一的徒弟,似乎可信度不太高。
“漓沫在云家很长时间,各方面也都照顾的很好,每次家中有大事她都会过来帮忙,也如同云家的孩子一样,你爷爷也很喜欢她。”
言尽于此,穆浅也明白了他过来的意思。
“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好好相处。”云景瑜最后开口道。
钟漓沫早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都肿了,如果不是他最后过去处理的,只怕这孩子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这话你应该跟她说,今天的事情起因可不在我。”
云景瑜盯着她,“我觉得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很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我和她好好相处,但我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如果想要得到你想要的平和,我劝您还是去找她说这样的话。”
云景瑜似乎早就清楚她会如何回答。
没再多说一句话便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