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
真的没去过!他从小要讨父亲欢心,自然不会往那些地方去,后来不需要在乎父亲的心情了,就已经和孙兰芳好上。
大夫摇头:“在大夫面前,你要说实话。”
柳壁:“……”
“真没去过,我可以对天发誓。”
大夫一脸不相信:“其实大部分的人一开始都挺嘴硬,后来还不是承认了?越早开始喝药,越有痊愈的希望。”
“庸医,胡说八道嘛!”柳壁整理好了衣衫,一拂袖走了。
他被大夫那话气得生了一肚子的火,可这病还得治,于是又去了另外一间医馆。
大夫同样认为是脏病,连去了四家,说法都一样,柳壁都没脾气了,坐在马车里沉思良久。
他确实洁身自好,不可能染上脏病……这应该是有人给自己下毒。
汤氏拿到银子之后,很少与他碰面。表面上是接受了他和孙兰芳来往的事,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她如果气不过,去楼大夫那里买药来以牙还牙,似乎也说得过去。
如果是中了楼大夫的药,那就不着急,喝了药才要完蛋。不喝药,过个十来天就不药而愈了。
柳壁自以为想通了前因后果,真就不着急了,赶去铺子里忙生意。
以前生意上的事情是父亲拿大头,他只是个打下手的,如今他初接手,到处都不顺,好在不喜欢的人可以直接撵走,忙是忙了点,都换成了自己的人,以后就好办了。
如此过了十多天,他身上的疹子不止没有少,反而还更多了。柳壁心里有点慌,一边派人打听楼大夫的去处,再一次去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