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秋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李二秋道:“知道啊,这不是一直以来锦州都有传统吗?少爷,您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是该找个姑娘成亲了,到时候生个小小少爷,家里可热闹了。”
李二秋觉得,邹时栩这长相,以后他的孩子也一定很好看。
邹时栩笑了笑:“迟早有一天会成亲的。”不过生,可能是生不出来了,他家这个都还单纯得像个宝宝。
“是这样的没错。”李二秋又道:“对了,我们把这里打扫好了,感觉前边儿这块地好空,想着买点儿什么来放着,少爷,您的意思呢?”
邹时栩道:“买吧,买几盆花放在这里,养得好一些,要是家里有客人来了,看见也舒心。”
李二秋得到指示,招呼人去买花去了,她自己则是去厨房,准备做午餐。
晚上,邹时栩亲手做了任意爱吃的菜,还煮了一小碗银耳羹,银耳羹里面放入了他的一滴血。
任意吃饱了,最后便是喝银耳羹,由邹时栩喂他。
喝着喝着任意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儿,果然没一会儿骨骼就开始作响,任意对这种情况不陌生了,这几个月出现过几次,得了,身上这件衣服又要废了。
在任意长大的一瞬间,他立刻跳到邹时栩身上,企图让邹时栩护着自己。
因为他衣服没了,羞死了,邹时栩穿的是大袖,正好可以挡住他一些。
任意在邹时栩身上动来动去,催促着邹时栩赶紧帮他找衣服,不然也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