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时栩靠在榻上,屋外寒风凛冽,呼呼作响,炉内烧着碳火,屋里比较暖,他也就没有穿得太厚,身上盖着一床薄毯。

邹时栩的身体已经不似之前看起来弱不禁风,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自身特有的气质。

他手上拿了一本书,正顺着任意软糯的声音往下看,一派慵懒闲适。

榻上立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两杯刚刚泡好的热茶,任意背着手在桌子上走来走去,认真的背三字经。

店铺顺利开张,最近一个月的盈利都还不错,新款可以等一段时间再上,邹时栩便闲下来了,加上任意今天精神头不错,没有一整天都想睡觉,闲来无事,他便教任意念书。

任意思想是成熟了一些,背着手像个小大人似得,奈何声音没跟上,还是奶声奶气的软软糯糯的。

他偶尔会变大,但是不能保持太久,为了安全起见,邹时栩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给他喂下一滴血,打算再过一段时间。

一早上,一整篇的三字经任意认识了一半儿,也背了一半儿。

背完了以后,他便停下来,问邹时栩:“哥哥,我背得对吗?”

邹时栩夸奖道:“对,全对了,宝贝儿好厉害呀。”

任意挺了一下小胸膛,骄傲之心油然而生。“那我要继续往下学。”

邹时栩放下书,伸出食指,引着任意坐下。“先不急,渴不渴?来喝点花茶,刚刚泡好的。”

“要。”花茶味甘清香,任意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