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杜清砚亲完不好意思的转头，正好和小柳对上。

杜清砚:……

小柳:……

随后各自错开眼，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目睹了两人表现的张耀在心里闷笑，不敢笑出声，主要是怂。

此后多年，张耀和杜清砚两人都没有什么理想，张耀开发软件，杜清砚写小说，虽然没有特别奢华的生活，但是两人也算一个低调的小富豪了。

杜清姝在二十五岁那年她喜欢的人和她表白了，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没有瞒着杜清砚。

虽然她很喜欢那个男人，但是男生和她表白当天，她就拉着人到杜清砚面前，她问杜清砚觉得怎么样，杜清砚就问张耀。

张耀仔细看过，是杜清姝的爱情没错了，张耀说可以，杜清砚就可以，杜清姝才答应了那个男生，后来两人果然顺利结婚。

两人相伴多年，杜父杜母身边的人经常看见杜清砚和张耀回来，偶尔会碰到两人牵手，大家心里有了猜测，但是什么都没说。

在杜清砚三十八岁那一年，国家通过了相关法律，同性恋人可以领证了，在法律公布的第二天，张耀就拉着杜清砚去领证。

张耀知道这天应该人挺多的，就晚点儿过去。

两人下午三点过去的，民政局门口没有多少人了。

杜清砚拿到红本本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之前虽然一直说不羡慕别人有结婚证，但是他其实很羡慕，以后他们也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夫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