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道:“测算不到爱恨值,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他果然是不在乎她,循柔问道:“现在该怎么做?”
“只有等世界通道打通。”
一个月后,循柔的尸体还没有下葬,世界通道也依然没有打通。
林思惟像是忘了她这个人一般,连冰窖也不来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蓬勃的野心里。
张得禄虽然死了,但在外人的眼里他还在四宜园养病,密函依然有来有往,但都是林思惟模仿着张得禄的字迹所写。
在循柔的面前,林思惟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身上还带了点读书人特有的斯文,比同龄人沉稳,又不露锋芒。
这些时日,循柔见到的是林思惟冷漠果决的另一面,全然没有面对她时,沉默过后的妥协。
她的死讯传回京里,真实的原因没法诉诸于口,只说她是从山道上滑了脚,磕到了头,失血过多而亡。
他亲自去郑国公府登门谢罪,将责任承担到自己的肩上。
郑国公愣了半天没缓过劲来,他还打算等她回来,好好地教训她一番,告诉她女子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不能那么没规矩,可是林思惟说什么?人没了?
他端着茶盏的手抖了抖,茶水撒了满手,旁边的孙氏崩溃大哭,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说没就没了,谁能不心疼。
李承红了眼眶,一把攥起林思惟的衣襟,“你怎么看着她的?!”
林思惟太过平静,仿佛循柔的死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种平静刺痛了众人的眼,郑国公不禁怀疑自己将女儿嫁给他是对是错,难道他真的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