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只有裴牧曜受了伤,祈安和泽川身上并没有。
宋絮清适才很仔细地打量了他们二人,除了祈安手背被划伤外,泽川身上并不伤处,且祈安手背那道伤,更像是被荆棘划破手背后留下的伤痕,滴了几滴血后已接近愈合的状态。
她抿着唇,清澈的眼眸中蕴含着些许深沉,闷闷道:“你若是不想说,那便不说罢了。”
闻言,裴牧曜微微扬起的嘴角渐渐落下,没了笑意。
知道她已经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还是想要从他口中听到真相。
宋絮清并不知道具体静了多久,可在她心中已经静谧了将近有一刻钟的时间,她眨了眨眼眸放下茶盏,左手抓着他的指尖,一指一指地掰离开手心,沉默地站起了身。
但就在她起身的瞬间,手腕再次被人擒住,稍稍一扯,将她扯入了怀中。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是以宋絮清也并未被吓到,刻意地避开了他的伤处,坐在他怀中掀起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静谧无云的眼眸中夹杂着些许倔强。
四目相对间,裴牧曜垂下头,额间抵着她的额间。
宋絮清轻轻地咬着下唇,侧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而后便听到他低低地叹了口气,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宋絮清余光睨着他,瞥见他眼眸中的无可奈何,拿她一点儿都没有办法的神情,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弯起后才想起自己还在生气,瞬间敛下了唇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