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睨了眼身后的女儿,示意跟上自己。
宋絮清倒没有要和宋淮安多言的想法,也不纠结什么,迈开了步。
只是在经过宋淮安身侧时,忽而听到他幽幽道:“伯母,我有些话想和妹妹聊聊,还请伯母宽裕些许时间。”
走在前头的徐氏不由得拧了拧眉,回眸瞥了眼宋淮安,并没有应声,但宋淮安也并无退缩的意思。
几人在侯府门口僵持不下,眼角余光瞥见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的宋淮安,宋絮清心中叹了口气,对徐氏道:“娘亲先进去吧,我和二哥说上小会儿话就进去,有画屏和采桃陪着我呢。”
最后那一句,是讲给宋淮安听的。
宋淮安也听出来了,垂在身侧的拳心紧了紧,见她防备之心如此之重,一时间心绪尤为复杂。
这些时日不是他不想来侯府,也不是不想给宋絮清传消息,而是宋祎端午前夕,少有的亲自踏入了二房府门,当着双亲的面把话给说绝了,也将他的路给堵死,知晓他意图插手宋絮清婚事,双亲也是任宋祎在府中请了家法。
自那之后,若非是宋祎找他,他都无法踏入侯府大门。
徐氏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离去前倒是给杨业递了个眼神。
杨业不动声色地颔了颔首,进了府后目送着徐氏离去,自个站在门扉后守着,竖起耳朵凝神静听。
徐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后,宋絮清不紧不慢地收回了视线,抬起头望着眸色黝黑的宋淮安,“二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