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堂兄原本就是个吃喝嫖赌的主儿,听见那宋武手中有钱,并且还有人高价收这木薯,便动了歪心思,纠结一帮经常聚赌打牌的人,设了一个圈套,让宋武签下欠钱的字据,将你给他的那些钱全部搜刮了去,并找他要木薯的种植方法,好在这次他不傻,这回无论如何也没告诉那人,这不,就让人拿着那欠钱的字据,给弄牢里面去了。”
钱戥对于宋武这种对人不设防的老实人也是无奈了,这宋武原是个读书人,怎么也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要不是手里机缘巧合有这木薯,估计一辈子也不能有这祸事。
“不过这帮人也真狠,找了人,将宋武一顿严刑拷打,我托人带那大夫进去给他治伤,那大夫看的都直摇头。不过现在还好,命是保住了。”钱戥没说的是,命虽然保住了,但是伤的太狠,恐日后也不是个长寿之人。
陆星燃听的直皱眉,上辈子她也就是一个小市民,也没经历过生意场,听见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还是有些让人接受无能。
“那你有没有办法把他弄出来?”
钱戥叹了一口气,“新来的这个县太爷,我还一直未接洽上,我再托托人看看。”这新来的县太爷也是个人物,上任了这么久,愣是没人知道这县太爷长什么样子。
陆星燃听了蹙眉沉思,如果钱戥这个路子行不通,还真的问问魏钊,毕竟跟北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感觉这个孩子头脑灵活,为人正直,是个可以培养的人才。
钱戥报告完后,又风风火火的离开去忙了。
陆星燃呆了这么多日也有些无聊了,正好今日魏钊没在家,她把正在写字的小包子叫了出来,带上魏八,想要出去逛市集。
魏八有些为难道:“夫人,主子不让您出去,您的伤还没好呢。”
陆星燃嘿嘿笑,“只要你不说,你主子不会知道的。”
魏八一脸为难,这要是让主子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