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莫要总是逗我。”楚妍见他比自己还气,顿时觉得此人好不讲理。

“实在是别的女人太不经逗,本侯随便招招手多的犹如过江之鲫,对于你这样难啃的硬骨头,当然是多点兴趣。”

楚妍皮笑肉不笑,“侯爷,你这是太平日子过久了。”

“太平?本侯何来太平,莫要忘了,前几日才有人入府刺杀。”方应看想起来这件事又来了别的气,“到现在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

“那此去雁门关的路上,他们会不会再出来找侯爷麻烦?”

“真等你想起来,说不定只能给本侯收尸了,”方应看喜欢楚妍偶尔呆头呆头的样子,他心情又好了,“你以为彭尖他们是去干嘛了。”

楚妍听他另有打算,这才将心放下,只是又说道:“侯爷武艺独步江湖,又深受皇恩,必然会长命百岁,莫要轻易把生死挂在嘴边。”

“你和本侯讲道理的样子,鼓噪的像宫里养的那只八哥。”方应看在这方面对楚妍也是服气的,“年纪比我还小,大道理却这么多,你也想学那些酸腐文人去考科举不成?”

方应看瞧着楚妍因为自己的一席话,眉毛皱的能夹死蜜蜂,他笑着道:“放心,本侯不会轻易死了,毕竟还有人”他想起大相国寺里那盏灯,说出的话温柔又开心,“毕竟还有人舍不得我。”

楚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绝对赢不了方应看的,干脆打了千,“那奴婢就不打扰侯爷休息了。”拿起碗,转身走了。

方应看知道明日清早便要出门,于是也不再闹她,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又是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