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做出总结:“很抱歉,中也君,我不能答应你这个请求。”

“但是,现在的港口afia……”

“说起来,”森鸥外兴致勃勃地打断他,“中也君考虑过自己吗?”

“我吗?我不行的——”

森鸥外观察着中原的神色变化,声音不疾不徐,仿佛按照着某种奇怪的节奏慢慢回旋:“不要这么快就说自己不行,不过,确实也没有必要这么快下决定。但我希望,中也君好好考虑下这个选项。”

中原先生陷入沉思。

“慢慢想,不着急。”

森鸥外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热水:“解决了中也君的问题,现在应该来说说你了吧,太宰君。”

“说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来孤儿院,总不是要和我这个无权无势的院长缅怀过往吧?”

森鸥外对太宰治眨眨眼睛,他像是鼓励幼稚园的小孩子一样,满怀期待地说:“没关系,说出你的苦恼吧!作为老师,我肯定会为学生排忧解难——”

“……”

“……”

太宰治忽然扭开了脸:“好恶心。”

怎么说呢?

有时候,我确实不太理解男人们的友谊。

太宰治像是受不了这种肉麻的场景,起身,就要离开房间:“不是我要找你,而是秋子要找你们。”

“秋子?”

应该是轮到我的回合了吧?

我举起《颠覆世界计划》,大声说:“乱步先生说,只要集齐了所有的印章,就能让治君重新获得生活的期望,现在还缺森先生和中岛先生的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