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君?”
“嗯。”
“也就是说,虽然你被约见在酒吧里,但是,你也不知道和你见面的人是太宰治咯。”
“……后面倒是猜到了。”
我继续问:“那你清楚,治君见你的用意吗?”
说到这里,织田作之助的眉头就卷得更深了,好像这件事同样困扰他许久:“实际上,我和他坐在吧台旁,很久没有开口。”
“诶?”
我表现得很惊讶,虽然已经从调酒师的口中得知了很多情报,但我不希望让织田作之助觉得我在暗中调查他。
于是,我装模作样地问:“治君该不是只想和你在酒吧里坐一会儿吧?”
“这倒没有,沉默了一会儿,太宰还是忍不住说话了。”
“说什么了?”
织田作之助的记忆力明显比调酒师好很多,或者说,和太宰治的第一次见面如今也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处理了哑弹,制作了能崩掉牙的硬豆腐,还有……”
“还有?”
“庆祝我写的小说获得了新人赏。”
“……”
“……”
我眨眨眼睛,织田作之助给出的答案一路往离谱的方向奔驰——虽说,这些话题和朋友分享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好像每一条都没办法和“轻生”扯上关系。
但有件事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