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说:“织田先生,请说下去。”
“……要说下去吗?”
“是的,请务必说下去。您说的这些话,我每一个字都非常感兴趣,请你可怜可怜我,满足我卑微的好奇心。”
我每吐出一个音,太宰治的身躯就僵硬一分,等我说完这番话,他已经僵硬成坟墓前的石碑,颇有一种不胜寒风的萧瑟感。
“好吧,我明白了。”织田作之助点点头,然后举起手,伸出第二根手指——他这个动作竟然有点像是太宰治面对山田拓海谈笑风生时的模样,明明两人的关系也称不上熟络,但相处一两天后,相互间的言谈举止却总有一两个细节非常相似。
织田作之助没有察觉到这种近似感,他继续说:“而第二次,太宰治故意言语刺激山田拓海,在天衣无缝里看到的画面里,他会冷酷地告诉山田拓海,自己不会救他,他死定了。而受到刺激的山田拓海情绪失控,疯狂开枪——”
“……”
太宰治绝望地捂住了脸。
面对铁证如山,纵然聪明如他,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狡辩的借口。片刻后,太宰治开始自暴自弃。
“秋子,要不这样吧!”
“什么?”
“我可以给你学小狗叫,我学得很拟真了,甚至能骗过中也——你喜欢小狗吗?不喜欢也没关系,我还会喵咪叫呢。”
我脑门上冒出问号,我甚至不想再喊他治君了:“太,宰,治,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能够靠装疯卖傻糊弄过去的……”
太宰治苦笑着反问:“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