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视无言, 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让老师放心, 毕竟总不能让已经入院的老师, 还要担心他们的。

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怎么措辞才能正常告诉老师,他们其实没关系。

他们很好, 他们还会一直很好。

可能是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沉默来自于难以启齿,猫又老师又笑了,“不也是质问你们, 为何变得那么严肃。”

但这件事如果摆脱严肃,就很难说清楚了, “你们可以不在意大众舆论, 男人总有更优越的生活环境,那么木子呢, 你们想过吗?你们两个同时和她在一起,她会受到多少舆论你们知道吗?”

“一句诋毁的话, 就会毁了她一生。”

猫又老师的话在研磨和小黑的脑海中闪烁着很久,这些问题他们不是不知道, 可是在面对理智和情绪他们情绪占据高峰的时候, 总是会忽略。

他们已经拼尽全力的保护木子了, 可是总有缝隙会让恶言飘进来的。

他们思考了很久,好似又回到了没办法找到窗户的情况。

就是如此没办法的情况,但还是有意外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我跟着师母出门不到十五分钟,就被一个紧急的电话喊了回去,师母接了电话神色慌张的跑回了医院。

我即使再不懂得察觉神色,也预感到不是很好的情况,我跟着后面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拉着师母,害怕她因为情绪的不稳定磕碰到。

好在我们并没有走多远,在回去的时候的撞上了着急出来的医生们。

还到病房门口,就看到病床从我们面前一闪而过,冲进了急救室。

小黑和研磨跟在后面,我立即意识到刚刚飞速擦肩而过的病床上面躺着就是猫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