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垂眸在黑暗的灯光下只有偶尔瞬间的氛围灯闪过能够看清他的神情,他期待的认真的看着我让我没有办法拒绝。

我点了点头,应下了研磨这私自认为的加油吻。

到底是回到了那一年,我想要给他充电加油,加油吻好似成了很寻常的充电方式。

研磨的唇很薄,也很软,我很喜欢他的唇,因为研磨总是很温柔的,研磨所有的行为都温柔,所以我很喜欢赖在研磨的不怀里,就像现在,轻柔的吻住,研磨就会回应我。

他会像和我说话那般,总是轻柔的顾及我感受那般,从唇,到腰间,再到脖颈。

每一步都照顾到了。

我们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做着别人看不到的事情,但是稍微有动静就会被人注意到。

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放大五官的感受,毛孔舒张,明明害怕被人发现,却更沉浸在彼此的柔软中。

直至我彻底瘫软成一滩水,完全地依偎在研磨的怀里,脸上早就红透了,不用在灯光下看都能察觉到,呼吸也变得急促,为了防止被其他人发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呼吸。

原先离我还有些距离的牛岛若利去了一趟厕所之后再次的坐回了靠近我的位置,好似才有多余注意力来发现我一般,扫了一眼,拍了拍研磨的,询问道,“宫崎桑呢?”

我以为被发现,害怕的再次钻进了研磨的怀里,有点被撞见的羞耻感。

研磨却是淡定的很,“她有些不舒服,靠着我呢。”

自然的,直接的,好似没有什么不对的。

他们三个幼驯染关系过于亲昵,大家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牛岛若利礼貌的转过了身,好似从来没问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