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依不饶,但是上天根本不给我劝说到小黑和研磨心软的机会。
妈妈已经上了楼,“走,去医院。”
妈妈很温柔,但每次说话都不给我拒绝的借口。为了不能让妈妈操心,我只能闭着嘴跟着下去了。
是小黑背的我。
我覆在他的背上,不愿意接受自己要去医院的事实。
医院的感觉真的很讨厌,里面伴随着各种令人低气压的事件。而且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
就像现在我埋在小黑背后就差呼吸不了了。
研磨抚着我的后背让我安逸一会儿,很快我又因为脑袋的混沌,再次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就是坐在长廊上输液。
医院人满为患,因为是暑假期的休息日所以人就更多了,输液室已经没有位置了,护士给我了拿了一个吊水的架子后就让我在医院长廊上输液了。
迷迷糊糊地时候,我是依偎在研磨的怀里,护士姐姐在给我扎针。
“你们感情真好呢。挪了这一路,她是一点没醒。”醒来的时候,护士姐姐在和研磨他们说话。
我颤了颤眼皮,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主要还是被疼醒的,护士在给我扎针。
输液针扎入我皮肤表层的时候,我撇过脸埋进了研磨的臂膀。
研磨轻柔的抚过我的后背,给我安定。
确定好了之后,我才再抬起了头。
因为发烧我整个人完全的虚脱,所以萎靡不振,很想躺下来休息,可是长廊上我们团坐在冰凉的铁板材质椅子上,怎么睡都觉得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