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黑,都快哭了。

研磨捏着我头发翘出来的小啾啾,坐在后面给我捋头发。

“不哭了啊,是研磨不对,就不该瞎鼓励你,他自己还没搞明白他的搭档呢。”小黑也没办法,只得拿着研磨当肉包给我打了两拳。

我不愿意去责怪研磨,确实是我承受能力太差了,谁能想到山本猛虎会喊那么大声。

还是夸人的话。

“没有生气。”我纠正道,我不是因为生气才哭的。

“害羞嘛,我知道。”小黑只觉得好笑,他也并不觉得让木子多出去社交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宠溺的,什么话都顺着木子说罢了。

怎么会有人能把夸奖说那么大声?我想不明白,以至于泪腺没控制住酸涩一下子哭了出来。

好在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

只是觉得不太好意思。那种感觉我说不出口,只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有人把夸别人的话喊得那么铁骨铮铮。

生理性泪水终于流干净后,我贴着小黑蹭了蹭,脸颊扫过小黑脖颈的时候,全身都跟着放松了。

小黑突然僵硬了一下,不如刚才那么松弛。

但我却好似没发觉一般又来回蹭了蹭。

很舒服,有一种夏日午后吃完西瓜吃着空调,让阳光照进来的懒散感。

因为很舒服我又多蹭了一下,原先已经很僵硬的小黑全身如同电流流过一般,在还没造成更不可收拾的地步,把我从肩上一下抓坐了起来。

我被扶坐起身魂儿还在小黑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