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了一圈又一圈。
抱着对方安静地躺了半个小时,躺到脑子晕晕乎乎地开始犯困,美绪摇了摇头,轻轻推了推赖在自己身上的研磨,道:
“好晚啦,该去洗澡睡觉了。”
“明天再去,”研磨说,“不想动。”
上次在沙发上不想动,还是被恐怖片吓的。
“不行,难道要在这里睡一晚上吗?”美绪问道。
“好啊。”研磨回答。
美绪无语:“两个人要怎么睡沙发?”
研磨:“像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可是他很重哎。
美绪推研磨。
研磨不动。
美绪又推。
研磨还是不动。
美绪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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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归闹,眼见着夜深了,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美绪困得不行,洗完澡、吹过头发,沾床就睡,研磨倒是因为高兴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闭上了眼睛,迷糊了一会儿,半夜两三点,又清醒了过来,大脑活跃。
研磨想了想,最后爬起来打游戏。
然后就通宵肝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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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才倒头回去睡觉的研磨,赖到了午餐时间,才从房间里爬出来,眼下青黑,脸色憔悴,在餐桌上吃了两口,又把额头贴在桌面上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