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费怡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理想,他也展现出离不了人的样子,早上在诊所只要是他走在前面隔一会就要回头看费怡在不在,但是这就是生活,他站起来就要接着去面对,她低头吃着牛排粒,问他:“你还失眠吗?”
这下他有些迟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费怡瞬间清楚他还在失眠。
费怡在此之前了解过他这种情况,她有一个高中同学考上了国内顶尖的医科大学,主攻这方面,她说国内少有人关注这方面的症状,说起这个大家的看法也都是矫揉造作、矫情、自己看不开。
她当下有些泄气,又问他:“那昨天在我睡着之后你睡了吗?”
他很诚恳的摇头,这个倒不是因为情绪低落了,而是情绪高涨心里始终有把火在烧,激动的睡不着,他大概是早上6点才睡的。
费怡看他的脸色也不觉得他是熬夜的人,还是说上帝又偏爱他了。
“这样是不行的,”她语重深长的说,卡卡乖乖点头,但费怡又不是专业的,给不出解决方案,她愁的连饭都吃不下。
“吃肉吗,瞧你瘦的。”
费怡也就是随口一问,在他犹豫着要点头的时候已经放进自己嘴里。
卡卡:……
你不如不问。
饭后卡卡抱着猫看费怡在客厅一角开始搭建木板好奇的问:“你要画画吗?”
板是费怡在当地的画铺买的,顺带买了颜料,果然是艺术之国,路边随便一个小店里的颜料牌子都很齐全,店主刚好在作画,竭力推荐自己手上拿的颜料,价格很贵但费怡试了一下后就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