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夫……”
我是同事看着我,他的护目镜也泪水开始起雾,甚至声音变得十分哽咽,“对不起……我们没有能照顾好您。”
我:“…………”
我,西离思 ,54岁,确诊新型病毒。
躺在自己很熟悉的病床上偶尔会稍微惆怅一会,毕竟这次躺在上面的人是我。
“噼里啪啦——”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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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过年了。
我这么想着思绪开始嫖到了从前。
这么说起来好像曾经有一个年过得很奇妙。我那时候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太寻常的事情?
哦——
我好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过了整整一个礼拜,那时候我爸都已经过完年回家了。
许多年没有提我都快忘得差不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想了起来。
今年的年是在医院里过,不过对我无所谓,毕竟其实从小到大也是基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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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的日子是很单调的。
老了以后每天最大的任务就是睡觉和打点滴。
直到我感觉到自己手背上被泪水打湿,耳朵边上听见我也年老的闺蜜低头哭泣,眼睛有些张不开的时候我大概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