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轻轻锤了那边头顶还顶着点雪的五条一下,有些埋怨刚才对方将我骗到树下摇晃了我一头一脸雪的行为。

大意了,没躲开。

冰冷的雪都顺着脖子掉到衣服里边去了,我哭叫着刚想要夏油杰帮我伸进去掏出来,雪就已经彻底融化了,冻得我直缩脖子喷嚏连连。

“好意思说我!你们俩不是也一样!”丝毫不愿道歉的鸡掰猫雪白的哈士奇一样在玄关甩掉脑袋上的雪,指着我们大声控诉,“把老子直接合力揍翻堆进了雪人里是想冷死老子吗?!”

“你不皮最开始那么一下不会有一点事。”

夏油杰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耐心帮紧抱住自己缩成一团的我褪下冻得有些硬邦邦的腿袜,让我光脚踩在他腹部掀起的毛衣下边。

冻得有些泛红的脚趾间隔着很薄一层衬衫踩在dk的腹肌上,我眨眨眼,下意识蜷了蜷,同时汲取着年轻身体传来的热度和衣物中剩下的体温,感觉脸颊莫名有点发烫。

虽然有效,但是……有点怪嗳。

“怎么了?还冷吗?”

夏油杰看着我有些失神而呆滞的样子,抬手缕了缕我被融化的雪有些打湿的几缕发丝,烙铁一般热度的掌心贴上我冰冷的脸颊,轻而温和地摩挲一下。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被滚烫的大掌烫得有些回神,挠着头笑笑,想了想,还是把一句“杰你真是个好人”切换成了一句听来更加温和柔情的:“你真好,杰。”

黑发dk微微一顿,我看到他仓促侧过脸去的瞬间黑发下的耳根有些发红,轻轻回了我一声“嗯”。

眼见着我俩之间的氛围有些说不出的别扭,这时刚不知干嘛去了的五条悟穿着棉拖踢踢踏踏滴滴溜溜地又从旁边蹭来。

我回头,还没看见他要做什么,一勺什么东西已经喂到了我的嘴里。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