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不知怎么搞的我怎么也找不到的发带就在五条悟头顶找到了。
那时的他好像才睡醒不是很清醒的样子,就连夏油杰在旁边憋笑都没有发现,只是自顾自顶着两只花揪揪在客厅里晃来晃去找东西吃。
蠢死了。
他这扮相把大早上起来叼着吐司准备上学的长谷川都给吓了跳,一旁端着给我们的早晨过来的长谷川太太倒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招呼着“小悟吃饭”。
嗯,这位太太,看起来短短几天已经练就了相当强大内心了呢。
真是辛苦了。
用完早餐后我们也就好好和人告别准备回学校了。
辅助监督已经安排好车过来接我们,直接去往下一个祓除地点,真的是好开心呀(棒读)(无表情)。
……
又祓除了一整天的咒灵后,下午时我们一行人终于得以折返东京。
就在我打算倒床上好好休息时,兼职模特那边又打电话过来,把浑浑噩噩状态下的我叫过去又给拍了一套写真。
“很好!今天状态很不错!”收工后和我已经混熟了的摄影师小姐姐夸奖我,“这种眼眸湿润楚楚可怜被玩坏了的样子,没有比这更棒更令人兴奋的表情了!”
……这人是变态吗?
还有我眼泪是困出来的。
以为这就能结束走人了,穷苦打工人真是不容易,结果中半途又被拜托给一个地址的某个模特送去对方遗落的东西。
“嘛,反正你也经过那里嘛,就帮我带过去咯,拜托你啦!”
好吧。
谁叫我耳根子软,没办法拒绝别人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