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只说出了能说的部分。
虽然是我先提出的,但毛发和使用过的东西确实是谢必安让我去弄的,生辰八字什么的也是。
四舍五入一下,可不就是谢必安叫我去接近甚尔嘛?
没毛病!
总之是靠着这样钻空子应付完了麻烦的bug君五条悟,可能是见我把谢范他们那群对他们来讲奇奇怪怪的家伙也搬出来的缘故,夏油杰鉴于是我家事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作出干涉。
“不过你的家人怎么会让你和那种人单独见面呢?”
只是我以为这页就这么揭过之后,搭上电车后原本维持沉默的夏油还是这么多问了句。
“对啊,”坐在一旁五条悟大嚼着一叉子酱油米团,伸头附和,“那个大叔和我们不一样,可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什么啊。
你们两个往女同窗身上明目张胆挂定位器的恶劣dk有资格这么讲别人么?
我将视线从与谢必安的对话框上挪开,虚着眼不高兴地看向他俩。
“这次是最后一次啦,刚刚我那边人说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以后可以不用再和他见面了,”我说,语气接下来变得十分幽怨,“比起那个,你们两个的事情我还没有算账!”
夏油杰闻言吹起了心虚的口哨,直接将某只白毛给不讲义气地推了出去:
“话先说在前头,那些都是这家伙买来的哦?”
“喂!”五条悟一把拍开挚友推搡肩膀的爪子,控诉,“这个主意明明是你这个家伙想的吧!结果锅全我背?”
我管他们到底谁是主谋谁是共犯呢,反正这事一出先前我对他们建立起来的信任是彻底崩碎了。
“你们果然还是很过分,”我严肃道,“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偷偷摸摸在背地里给你们身上放定位器甚至跑到寝室安摄像头和窃听器,你们能够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