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一些就是你如今这样,魂魄直接迷失到我们‘这边’来,不过这一回也是没办法的啦,再不露个脸感觉那些个老■■都要上天了,反正你全当这次发烧是全身排毒…阴气好了,醒来后多补补。”

原来如此

经由他这么一解释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全部。

不过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做那个听起来好像是我和基友咕掉的游戏的梦境。

这个恐怕和我们的穿越一样是个未解之谜了。

“那…”我举了个手,“你们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谢必安问,一直冷着个脸在旁边全程充当背景板的范无咎也看向我。

“就,”我试探问,“有找到回原来世界的方法吗?”

“嗯…其实区别也大差不差啦,”谢必安思考了下,歪了歪头,“只是不能随便跑出去吓人玩和开小灶而已,不过呢……”

说到着他顿了顿,突然伸手过来按在我脸上揉来揉去。

“能够这么近距离见到被我亲自吓哭的女儿简直是赚到啊!”

我:???

【咚!】

一声巨响。

这会儿谢必安的另一边也多出来一个冒烟的大包。

范无咎在旁边冷冷地端着他的哭丧棒,莫得感情地看着那只白色的米老鼠。

“不过这回多亏了新娘子,”正经下来的谢必安将话锋一转:

“要不是她的幻铃,我们真弄那么多人上去你会更加受不住,虽然排场是必须的!”

提到鬼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