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落地便迅速捂住后摆,维持着正对这二人的方向,尴尬地一个劲退退退,最后蹲在地上。

“怎么了?”

“不舒服吗?”

他俩这时看我是真的有事,都凑过来。

就连五条悟也收敛了捉弄的心思,拧着眉有些不确定看我。

“不是,”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感觉我好像……”

说到一半直接卡住。

该死!

那词儿我没背过啊!

五条悟这个时候已经不说话了,不知道是看出了什么,退后一点看起来就想脱衣服。

“我来月经、月事、生理期…来大姨妈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在试探地直接用中文一个一个试了,而夏油杰显然一个也没听懂,一头雾水:

“什么‘你回来了’?”

他这边还混乱,转而看到五条悟动作又震惊了:

“悟你又在干什么?”

五条悟脱一半我都看到他人鱼线和那层薄薄的腹肌了,对方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内搭,“啧”了声,见这时夏油杰刚好又凑过来阻止,顺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

这下夏油杰愈发惊恐迷茫。

他现在八成是以为他的两个同窗全都疯了。

“撒手!到底搞什么?”

“少废话,外套拿来。”

这么说着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把夏油杰的制服整个扒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