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什么戏?”国木田独步眉头一拧,怀疑事情不对。
太宰治笑吟吟讲:“演了一场权利最重要的戏。”
国木田独步听后,愣了几秒,“那个人想要你成为港口afia?”
太宰治很是随意回着:“应该是这样吧。”
“这也就是你辞职的理由。”
“不是。”
国木田独步听到不是,也不觉得意外。只继续问:“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是一场戏的?”国木田独步有些好奇。
要知道,路边经常有小情侣吵架,也会有刚刚类似的事情发生,难不成这些都是演戏吗?
太宰治回着:“后来才想到的。”
“多后来?”
“一两分钟。”
国木田独步抿了下唇,瞪了他一眼。一两分钟可就是后来啊。
太宰治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自己还在那里叹了一口气,当时他要是就知道的话,他还可以在那里停留一会儿,去找一找伽卡菲斯。但谁让他反应有些慢,也就迟了。只好顺着一开始心里的想法去做了。
“你现在过来找刚刚那人,有什么事?”
太宰治淡定回着:“我只是想解答一下心里的一个疑惑。”
“现在解答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