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开口：“您也没说不可以。”

他的话噎了下夜蛾，他也不在这事上纠缠了，转而说着：“五条悟，纲吉在你身边吗？”

“在。”

“你让他接电话，我有事情要问他。”

五条悟看向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开口：“夜蛾老师，我在。”

夜蛾听到他稚嫩的声音，语气也稍微变化了些，但是没有忘正事，“纲吉，你确定你自己是感觉不到咒力的吗？”

“是的，感觉不到。”

“那其他力量呢？”

不知道他问的其他力量是什么，沢田纲吉直接问：“您说的是什么？”

“你不是也能看到妖怪吗？就是对付妖怪的力量，你能感觉到吗？”

“我不知道。”

听他说不知道，夜蛾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不放弃的说：“你看看你能不能试着感觉一下？”

“我不知道要怎么感觉。”

夜蛾听着他老实的话，更觉无奈了。这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回来，但他又不能不管。

“纲吉，你附近有妖怪吗？”

沢田纲吉看了眼黏着名取周一的妖怪，回着：“有一个。”

“你靠近他，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沢田纲吉还没靠近就知道不会有感觉，但还是照做了。

一分钟后，等夜蛾再次问，沢田纲吉才回着：“没有感觉。”